看起来都好好吃的样子,要从哪里下口呢?
要不要给他吸一吸?
女郎想到那个画面就有些脸红,正骑虎难下之时,外面传来宫婢禀告声:“大王,夫人,黎晟带人求见。”
黎晟?
虞苋立即想到应该是许负来到了咸阳,眼睛一亮,从床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裳。
下一刻,她又被人搂在了怀里。
狗男人声音沙哑,朝着门外的宫婢冷声呵斥:“没空,让她去偏殿候着。”
宫婢:“喏。”
虞苋仰头看他。
此时项羽的下巴正搭在她的肩窝处,脸色有些冷,嘴巴紧抿,将她牢牢的勒在双臂之间。
女郎的背贴在对方的胸膛上,男人的身体很烫,她甚至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。
她有些站不稳,正要说话,狗男人扶着她的脸,凑过来亲她。
项羽闷哼道:“先试完婚服再说。”
虞苋被人直接亲软了,乖乖点头:“好的好的。”
项羽解开了她的外衣,规规矩矩的给她穿上了婚服。
玄色的婚服,将原本就白皙的女人,显得肌肤更是如雪花般的白。
虞苋走到铜镜前,看着穿着古装的自己,一点不违和,看来她早已经融入了其中。
她又走到狗男人面前,抬手转了一圈:“大王,好看吗?”
项羽挑眉:“人衬衣服。”
虞苋凑上去:“那便这一套?”
项羽指着其他衣裳,骤然沉下了语气:“还有这么多都没有试过呢,这般快做了决定,是不是急着见你的许负阿姊?”
虞苋:“……”
她眼睛一转:“没有。”
项羽不悦:“说实话。”
女郎上前抱着狗男人的腰,仰着小脑袋,眼睛一眨一眨的说道:“婚服晚上睡觉前也能试的,我去去就回,大王莫要生气,好不好?”
项羽原本就不喜欢许负,加上如今虞苋又突然开始迷起古怪的东西,生怕她跟嬴政一样沉迷长生之术,若是这样,整个天下都不够她糟蹋的。
他面色不悦,拿开她的手,冷哼道:“行,我不管你,你去见她吧。”
虞苋假装没发现他的不悦,笑眯眯地道:“那我去了,你不许生气。”
话落,她便整理了衣裳,拉开门往外走,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。
项羽:“……”
气炸了。
虞苋关上房门之后,咬了咬嘴唇,想到自己找许负的目的是为了让她帮自己寻回家的方法,又觉得有些对不起项羽。
特别是刚刚她还骗他说,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会和他在一起的。
算了。
让他长一个教训,得让他知道,漂亮女人的话多数是骗人的。
虞苋让宫婢带路,往偏殿走,黎晟身边果然站在许负。
见她前来,两人朝着她行礼。
许负:“虞夫人,又见面了。”
虞苋微微一笑:“坐吧。”
许负第一次见到虞苋之时,只觉得她身上违和,才会给她留了扳指,如今才隔了一年再见,女郎身边如同历经沧桑洗去铅华般,更加的光彩夺目。
她开口:“不知夫人召我前来咸阳,是所谓何事?”
虞苋端起茶杯,淡淡一笑:“许相师难道不清楚吗?”
许负:“……不清楚。”
她提醒道:“第一次见面时,长江出现罕见的天象,你可是口口声声说,此为二王
争霸之相。”
许负睫毛颤了颤:“不过是民女口出狂言罢了。”
虞苋微眯着眼睛,轻轻一笑:“许阿姊莫要自谦,我倒是觉得你说得很对,我只是有些好奇,你说这二王争霸,谁是赢家谁是输家呢?”
她闻言尴尬一笑,默默地抹了额头上的冷汗,说道:“夫人口中的二王,是谁?”
“项王,和沛公。”
“夫人,容我算上一卦。”
虞苋颔首:“允了。”
许负是以哭笑断吉凶而闻名,她打量虞苋许久,沉吟道:“夫人,想必我今日无论是算项王和沛公谁是最终的胜利者,夫人皆会让人传出,是项王天命所归之语。”
她面色不变:“我如何跟人宣扬暂时不重要,我现在只想知道,许阿姊算到了谁能登临天下。”
许负道:“若是我回答不能让夫人满意,可否饶我一命?”
虞苋:“我非嗜杀之人,你大可直言不讳。”
这本就不是自己寻许负来咸阳的重点,只是一个试她真实水平的开胃菜。
许负这才稽首道:“夺项王天下之人,正是沛公,他将成为天下之主。”
虞苋轻笑了一声:“是么?”
许负立即跪趴在地上,头发散落下来,透过散落的头发缝隙,偷瞄虞苋的神色。
等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