宦官们的批判上,那是一点都不觉得意外。
而另一边正在谈论哲学的一群人一听到这个,就好像沙僧听到了孙悟空说话,这怎么能不跟一句“大师兄说得对”呢。
可这真的全是对宦官的仇恨吗,或许只是对皇帝的仇恨没办法说,便尽数通过宦官进行发泄了。
也或许是因为陆离在这里,他们不好说,也许等他走了,他们会说个够呢。
就算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陆离一点都不会觉得意外,这不是政治正确,却是受害者对于加害人一种所应有的愤恨。
哪怕受害者们,至少能够出现在这里的受害者,并非全然无辜。
都踏进官场里,哪里还有什么无辜的人呢?
没有那么多戮力同心,有的是你争我抢,三公就只有三个,九卿就只有九个,谁也不想当被挡在外面的第四个人、第十个人。
而如果不巧你就是第四个、第十个,难道要认命吗?
认命还混什么官场。
自然是要想办法将那三个、那九个,拉下来一个、两个,甚至是更多。
将上面占据了位置的人拉下来,将想要跟自己竞争的人踹出去,将下面蠢蠢欲动想要将自己拉下来的人牢牢挡住。
在对敌人毫不留情的同时,你也要交足够多的朋友,让更多的人加入你的利益,维护你的利益,成为你的利益。
刘宏在这方面做的其实就很好,区别不过是他是作为皇帝在做这种事情,还是一位实权皇帝,所以让人很难有还手之力。
如今恨他的人,在某种程度上又何尝不是对他某种成功的肯定呢。
可这份成功在他死后,带给了大汉什么呢……
宴会之后,谢绝了陶谦安排的好地方,郑玄带着一群人找了个适合隐居的地方作为居住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