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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0章(1 / 2)

薛央:“方才陈述更为详尽还原,我不敢撒谎。”

吉昊指着薛央欲言欲止,示意一个眼神:你坏我好事。

萧遣浅浅透了口气,问道:“所以你们当时没有供出江熙的真正原因是什么?威胁的话,本王不相信。”

显然,薛央当时连将军之子卢舒都告了,没理由不敢告江熙。

薛央坦诚道:“江熙有恩于我们,所以……”

这正是让他矛盾的地方,他敢去举报卢舒,是江熙给的胆量,让他相信世间的正义超过不公,但江熙杀伐专断的手段又让他意识到恶的并存。于飞固然令他厌憎,但审判于飞的应当是大齐律法,而不是江熙的私人恩怨。江熙令他们串供,又何尝不是权力的变相行使。

他一直记着江熙对他们的训话——“如果你们俯首认这不公,那来这里做什么?成为不公,为不公继续开道?”

他看不清江熙是善是恶,只是在当时,他刚受恩于江熙,所以有所偏向。而今江熙犯下种种大错,已是不公的代表,朝廷上又是这番情形,这个秘密已无须再隐藏。

另外还有一个原因,他是被“仇熙党”胁迫来告状的。

第一滴血(3)

常野道:“我们当时对江熙还抱有一丝善意的幻想,怪我们没能及时发现他的狼子野心,没能早点将真相公之于众,才让他变本加厉,造成后面的大祸。我俩包庇奸佞有罪,请殿下责罚!”

萧遣无言,如果他俩当时坦白,如果自己当时能多上点心,追问江熙一二,或许现在真不一样了。“你俩先到一旁。”

“是。”薛央、常野起身,站到了边上。

于飞命案比起江熙原本背负的几宗罪,只能算小巫见大巫。拿出来说,除了所谓的伸张正义,就是为了累加罪名,激化朝廷矛盾,挑动百姓情绪,给萧郁、萧遣施压。

但弄巧成拙,反而成了江熙的活命符。

“联名书上签字的人知道这叠罪状的存在吗?”

冯初:“联名书是众臣签了,交由老臣往上呈;罪状是个人写了,单独呈给陛下的。也许知道,也许不知道。”

萧遣:“我想也是。如果我是于朗,知道这份罪状存在,绝不会在联名书上签字。先吩咐刑部,把于朗查了。”

吉昊大开嗓门:“等等,殿下为何僻重就轻,不先处决江熙,而是调查于朗?于朗的事哪有江熙的事要紧,江熙这种人多留一刻都是祸害,前不久刚放出来,当晚就把一个叫‘王铁头’的小混混杀了。”

“咳咳咳!”林规连忙咳嗽示意。

而吉昊没有领会,皱着眉头继续道:“啧啧啧,当街把人阉了,晚上还射了死者四箭,就问这种人还有人性吗,眼里还有王法吗?”

萧遣:“首先,江熙不是不杀,是时机未到,原由待会再说。其次,王铁头不是江熙杀死的,真正的凶手刑部还在调查,且勿瞎判。”

吉昊:“……”

突然失掉一个讨伐的由头,殿内哑然。

江熙大惊。如果王铁头不是萧遣杀的,那是谁在嫁祸他或萧遣?四箭连发这种“独门绝活”,京城中还有第三人会吗?如果是模仿他,说明真凶智慧不足;但如果是模仿萧遣,那其心可诛!搞得萧遣像是为了帮他出气而杀人,那萧遣就是包庇奸佞,生杀予夺,草菅人命!

做坏萧遣名声,难道是萧郁……

片刻无言后,吉昊挥袖道:“那不提王铁头!就来说说子问!”

吉昊把三朝元老李顾将军之孙李问牵上前来,阴阳怪气道:“江熙前脚刚踏进京城,后脚就把子问打得头破血流。如今子问头上的伤疤犹在,江熙吃的那点点刑罚差不多都痊愈了吧!”

萧遣道:“江熙因此受过罚了,子问也获得江氏的赔偿,此案已结,还有什么说法吗?”

吉昊:“殿下倒是会斤斤计较,江熙的罪够死十次殿下是只字不提。如今李家只剩下子问这一根独苗了!”说时两眼泪花,情深意切,“大将军何许人也?是我大齐之铜墙铁壁,护持大齐安宁五十余年,功勋卓著!有如此忠臣良将,百姓爱戴都还来不及,却遭江熙算计。杀害大将军就是抽大齐的脊梁,敢问殿下,大将军的命怎么赔?江熙如今还活着就是对李家的侮辱!”

听罢,李问小声哽咽,众臣难掩悲伤。

李顾死后,萧郁念其平生功绩,追封其为武宁大将军,封李顾之孙李问为郡公,保其一生享尽富贵。萧氏扪心自问,未曾亏待功臣之后。

萧遣不得不重申一遍:“何时处决江熙的问题,我稍后解释。子问你还有什么诉求。”

李问跪拜,道:“臣虽为郡公,锦衣玉食不愁生计,但空享厚禄,无可为朝廷效力,实在愧疚,恳求陛下授予军职,继承祖业,立功立事。”

图穷匕见。在大齐,郡公是没有实权的。

薛央、常野两人暗暗互看一眼,皱起眉头。不公仍旧无处不在。

萧遣:“子问你今年多大了?”

李问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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