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强势地绕到自己腰后,随着他的插撞几番交迭不住,平安坠在她脚踝骨处来回颠荡,颤出湿淋淋的光色。
郑婉双手被沉烈死死锢在头顶,挣扎不了分毫。
穴口撑到极致,来回拖拽中红涩不堪,撞出更深的水液,顺着两人交合的动作溅湿一片。
郑婉浑身被他撞着颤晃,柔波般的乳肉也来回颠动。
他眼被覆住,却很精准地托住一边胸乳,挤着乳珠托到唇边轻吮,将她难以消解的快感又毫不留情地掀着更添一倍。
为所欲为的人冷不丁变成了他,她呻吟不止,急喘中难免心有不甘,“啊你放放开我。”
沉烈却知错不改,唇上放过她的乳尖,掌心却变本加厉按压着揉挤。
她脱力的喘息中,他更压下身子,轻轻重重咬她耳朵,“不喜欢吗?会疼吗?”
青年一张脸禁锢在一条长带下,线条清隽凉淡,很圣洁的模样,抓捏着她乳尖挑拽的动作却并不留情,抚着她胸口,指腹揉在奶尖,缠绵却逐渐加重的力道,仿佛苦于不能更深一步,借此擒住她的一颗心。
“阿婉,”他叫一声她的名字,呼吸仍旧缠绵,声调却莫名有些冷,“听了我的话,所以想逃吗?”
沉烈总是有些矛盾。
他听起来柔和时,其实总是有难以忽视的危险性。
但他一字一顿说得冷硬时,却反而藏着种不易察觉到的不安。
震荡不已的视线中,郑婉将他语气中的转折听得分明。
他这样的人,竟也会有这样不安的时刻。
她盯着眼前的人许久,喘息中艰难开口,“当然不是”
似乎不是该交心的场合。
似乎又太是该交心的场合。
她凝视他被遮住的双眸,指腹轻轻一勾,尽力凑近他锁住她手腕的手。
“大概”她双颊潮色密布,声调轻哑,“我也很爱你沉烈。”
一句断断续续的话,结音的瞬间,尾调被难以遏制的呻吟重新覆盖。
青年猛地含住她的喘息,有力的手往上一滑,同她期待的手交并,十指紧扣。
吻连绵不停,月色高照的夜里,两道清影起起伏伏,久无停歇。
再度擦洗过身子,郑婉安安静静窝在沉烈怀里歇了半晌,随即慢吞吞起身坐了壶茶。
沉烈倚在床头瞧她动作,“不累了?”
郑婉懒得理他,只默不作声地揉了揉后腰。
她的状态他心中门儿清,假惺惺问这一遭,只为揶揄。
她瞧一眼神色颇为餍足的青年,随即忍气吞声地挪开视线。
明明是被遮住了双眸,倒没妨碍他将她翻过来覆过去地折腾,哪些地方该在哪里,他那一双手和一张嘴,简直如归故里般自在。
因着自己看不见的缘故,沉烈甚至以此为柄,同她半逼迫半商量着尝试了许多新鲜姿势。
将她一个人迭过来翻过去,撞几下就要问问舒不舒服,有多舒服,问她是这样更喜欢,还是那样更喜欢,问她下头那张嘴既然喜欢得死活不肯放开他,怎么上面倒不愿意叫得再大声些。
到了后面,郑婉作为能看见的那个人,反倒不想睁眼。
这人近来得寸进尺,在床上是越发荤素不忌,什么花样都要尝一尝。
从前便察觉他是有这样的苗头,今夜更是如鱼得水。
她若不依,他便不讲道理,慢悠悠威胁着说要摘下眼罩。
这样一来,画地为牢,进退不得的人反倒成了郑婉自己。
被这奸商扯住,慢条斯理地打商量时,郑婉也不由苦笑望天。
许多事情,果真是不能高兴得太早。
事到如今,她哪里还有不肯的余地。
就连原本想着绑住他的那根衣带,今夜也原封不动地回馈到了她自己身上。
这东西,沉烈用来,比起她,更要得心应手得多。
松紧适度,跟着姿势不同,又能调成不一样的角度,一会儿反绑着手被他拽着从背后撞,一会儿又要将她腾空箍在床头紧紧夹着他不敢松腿,简直像是同沉烈认了主一般听话。
原本她想着总归是羊入虎口,逃脱不得,索性也没怎么反抗,只悄悄回眸,至少能学学他是如何打的结。
这人却实在聪明又狠心,嘴上不说什么,直接把她抵在床头一边撞着一边弄,力道恰好能容许自己有条不紊地继续,却足以扰得她眼前一波一波颤个不停,喘都来不及,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。
要不是那些废物校尉教给她的东西华而无实,今夜总也不至于被他这样拿捏。
话虽这样说
若问本心,她其实也并非当真排斥。
思及至此,郑婉默不作声地往茶壶里拨了叁两茶叶,颇有些认命。
本以为这些事时日长了总该有些腻,但沉烈无师自通的天赋简直不可理喻。
从一开始时,就已是回回令人失智的快感,近来磨合几许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