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松推开门走了进去,尽量正常平稳的走进去。不让自己在注视她的一瞬间就渴望到跪下来,无论是玩弄他,还是折磨他,这淫荡的下贱肉体都是属于她的。
他亲吻她柔软的皮肤,吸吮她血淋淋手指上的鲜血,脸上露出沉迷爱情的贪婪表情。
芳香的气味麻痹他的神经,炸出五颜六色的烟花,那一刻他就像个只知道发情的母猪,眼神迷醉,脸颊酡红一片。身体渴望到哆嗦,喷出足以腐蚀地面的灼热硫磺。
那时候与自己共同啃食她的男人都是一样的表情,牢牢的趴在她身上,每一丝缝隙都不放过。
他走了过去,手腕处有好几个针孔;打了足足两百毫升的镇定剂。可是现在似乎还是有点控制不住,他真想爬上床,压住她,在做的时候掐死她。
良寂身体还很虚弱没法动,只能尽量用眼睛看着他。
“你知道性,性冷淡吗?”他嗓子像吞了炭,声音能喷出灼热的火焰。“我们,这个,世界的雄性都……都患上了这种病。”
“我需要,治疗。”他说完最后一句,脸颊就红的能冒出血来,膝盖差点跪下去。
“每个我都要治吗?”良寂沉默了一会儿。
“如果证实确实对雄性有效的话,”他低着头,手指止不住的蜷缩起来,“需要,需要,直播。”
“还有,还有慰军。”
“不过放心并不会做出什么严重的事,”他急忙补充道,脸颊浮现出害羞的红意,“我们,我们自己玩就好了。”
“怎么玩?”良寂看着他。
“啊?”他发出一阵青烟颤动似的颤音。林松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,双手控制不住的握在一起,指甲使劲抠着那个细小的针孔,哈……好痒啊,好痒,受不了了……
欲望的口舌伸出蒲扇大小的舌头,滴滴答答的淌着口水,从她的脚下舔到腿心。